“啧啧,就是你敢惹我的小宝贝儿?逼崽子胆挺肥,识相的赶紧滚过来磕头道歉!”
为首一男人,体型高大魁梧,左右手臂纹着青龙白虎,大金项链小手表,妥妥的社会人,江湖人称大虎哥。
话刚说完,张生扑哧一笑!
小宝贝?
他盯着女人那满是科技的脸,高耸入云的鼻子以及夸张的双眼皮,只觉得庸俗不堪,甚至隐隐作呕。
他连瞧都不会瞧一眼的破鞋,这虎哥竟然还当小宝贝?
“你笑什么?”
大虎哥脸色一沉。
“大哥,你口味挺重啊。”
张生冷冷嘲讽。
女人一听,立马听出了不对劲儿!
“臭屌丝,你几个意思啊?还敢笑话我,以我的样貌和身材,你能配得上吗?”
说罢,她甚是骄傲地挺了挺胸膛。
乍一看,薄薄的衣物紧贴傲人的胸围,围度大小皆夸张,但却透着满满的塑料感。
“可拉倒吧,整出来的玩意儿,不知道里面塞了多少硅胶,怕不是一使劲会爆。”
“也不知道你在骄傲什么?”
张生的吐槽,可谓是一针见血。
让女人脸憋得通红。(如鲠在喉的成语不是这么用的)
别说她了,大虎哥听了,浑身都被膈应得难受。
合着……自己摸了半天的硅胶?
“你……”
她气得直跺脚,身子紧紧地贴着大虎哥蹭了蹭。
“虎哥,你快快帮人家报仇啊,人家是你的小宝贝~”
“好好好,我肯定帮你报仇!”
……
大虎哥面露凶光,眼神又毒又辣。
“逼崽子嘴挺贱,老子今天必让你脱层皮!”
随后,他又暼了一眼张生手里的礼物袋。
不知是哪来的脸皮。
“不过,你要是乖乖把手镯给我,今天能让你舒服点儿走出巷子。”
张生微微一眯,冷瞥了一眼大虎哥。
对方虽体型魁梧,可眼周微微泛乌青,嘴角起皮,脸颊凹陷,眼白处更是黄中带浊。
一便是酗酒成瘾,纵欲过度的身子。
且不提他身有山鬼传承,空手对付这几个歪瓜裂枣的花架子,简直是绰绰有余!
“要许愿就去王八池,别来我面前装逼。”
“你崽子还敢跟我犟嘴,活腻了是不?”
大虎哥怒了。
他性格本就易怒暴躁,在附近也混出了些名堂,到哪不是人人追捧?
如今被张生怼,脾气立马就上来了!
一脚踹开路边的铁桶,底下竟然藏着几根手臂长的钢管!
“你们几个愣着干嘛,给老子往死里打,让这逼崽子长长记性!”
大虎哥一个眼神,其余四个歪瓜裂枣,纷纷弯腰捡起了钢管。
“逼崽子,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!”
张生笑而不语。
惹不起?可能有,但绝不是这个歪瓜裂枣!
他目光朝着四周淡淡地瞥了一圈,最后随手捡起了一根两指宽的枯树枝。
“你该不会想拿一根破树枝跟我们打吧?”
大虎哥等人啼笑皆非。
“废话真多!”
“tmd你小子嘴真贱,来老子面前装逼,给我朝死里打,出了事老子负责!”
话音落下。
大虎哥一马当先,重重地抡起了钢管。
强风习习,吹动张生脸颊的鬓角,钢管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肩膀!
而他甚至连眼睛也没眨一下!
“砰!”
张生筋骨强硬,强大身躯犹如钢筋水泥铸成。
那钢管竟硬生生地弯了膀!
“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大虎哥瞳孔一缩,震惊与恐慌慢慢爬上面孔。
拿着钢管的手微微颤抖,掌心一阵发麻,传至全身上下!
不仅仅是他,其余四人皆震惊,
那可是接近于实心的钢管,一棒子下去,非死即伤。
“太邪门了!”
“上次虎哥一棒子还把人打进了医院,这逼崽子怎么一点事儿也没有?”
“这小子身子是用钢筋水泥做的?”
……
众人前所未闻,不敢相信。
他们恍然醒悟,好像惹到大人物了!
张生抬眸,冰冷的目光直直看向大虎哥。
“正所谓礼尚往来,白白让你打了一棒子,现在该轮到我了吧?”
“不!”
大虎哥彻底慌了!
他下意识想逃,可是处无路逃。
张生手持枯树枝,手起手落之间,又重又狠地鞭打大虎哥。
“啪啪啪!”
巷子里响起了一道道声音。
大虎哥苦不堪言,身子被抽得又红又肿,疼得他连连哀嚎。
“啊……别打了,别打了!”
身子卷缩成一团,大虎哥跪在地上,没一会儿就认怂了。
“刚刚不是挺嚣张的吗?这会怎么就怂了?”
张生一边打一边骂。
直到将大虎哥身上抽得皮开肉绽,伤口翻出一层血淋淋的嫩肉。
他这才罢手。
当然,大虎哥其余四个手下也没能逃过一劫。
皆是同样的下场,最后五个人躺在了一片血泊之中。
“惹谁不好偏得惹我,自讨苦吃。”
张生拍了拍手,语气甚是平淡。
随后,他微微侧目,方才嚣张跋扈的女人,此时抱头缩在了的角落。
他缓缓地走了过去。
“别打我啊,我知道错了,这手镯我不要了!”
女人吓得都哭了。
张生嗤之以鼻,语气尽是厌恶与嫌弃。
“你应该庆幸老子不打女人。”
“你不打,我打!”
忽然,一到男声闯入。
转头一看,竟然是刚才在百货商场差点被仙人跳的大冤种。
原来他没走远,刚好路过了巷口,并蹲在暗处默默观察,这才知道自己差点成了大冤种。
“tmd臭婊子,幸亏老子留了个心眼,不然还真tm被你给骗了!”
男人骂骂咧咧。
一把揪住了女人的头发,毫无怜香惜玉之情,抬手重重几巴掌。
刹那间,一道道清脆声响彻在巷子里。
卧槽!
这男人下手可真狠。
张生嘴角微微抽搐,可真是应了那句话——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他没在做停留,转身离开,身影消失在了巷口。
回到村中。
张生先回了趟家,张父张母正做好了饭菜。
他想了想,将礼袋放在了桌上,先和父亲母亲吃了饭。
吃完饭后,他回到了房间,看着桌上的礼袋,不知为何神差鬼使地洗了个澡。
洗完澡,张生换上了白色t恤,由于初秋缘故,乡下夜风凉凉,还特意套上了一件蓝色衬衫。
十分钟后,他出现在了桃花嫂家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