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早。
张生按照约定和萧卿媚在春生酒店碰面。
二人坐着黑色的大众,到达桃花镇郊外的别墅区。
这里的安保非常严格,张生和萧卿媚等了许久,才得到准许进入的通知。
“我的姐妹叫陈彩云,丈夫是桃花镇的十大富商之一方云腾。”
趁着还没到,萧卿媚给他细说情况。
“方云腾给人的印象一向是温和儒雅,要不是我和彩云熟悉,根本想不到他不举,还因此对老婆动手。”
张生默默记在心里。
等上到一层,进入到别墅区,张生见到了萧卿媚口中的好姐妹。
相比较于温和清丽的脸,视线会更容易集中于居家的薄毛衣下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。
美艳的大长腿穿着紧身裤,踩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,浑身充斥着少妇的诱惑和青春的活泼力。
只是肤色不好,像是长期禁欲和苦楚之下憋出来的。
“卿媚,我可算等到你了!”
看见萧卿媚,陈彩云的眼神都亮了,兴冲冲的扑过来,搂住了她。
两座巨峰见面必互相被压,旁边的张生大饱眼福。
“咳咳!”
他想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,尴尬的咳嗽两声,这才吸引了两个女人的视线。
“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张生吧?没想到年纪轻轻医术如此了得!”
陈彩云显然十分信赖萧卿媚,并不因为张生的年纪而轻视他。
光凭这一点,就足以让张生对她生起好感。
进别墅的路上,陈彩云简单细说了一下自己丈夫的情况,即便尽力的掩饰,表情还是难掩苦闷。
“其实云腾挺好的,只是这件事毕竟是男人的根本,太伤他的自尊心了!”
张生静静的听着,并不对此发表任何意见。
一直到见到方云腾本人。
“这位是我老公方云腾,阿腾,这是卿媚给我介绍的神医,专门让带他来看看。”
方云腾长着一张国字,乍一看似乎带着几分凶相,嘴角一直向下撇,眼神对张生带着敌意。
哪怕是在介绍之后,张生看在萧卿媚的份上主动打招呼圆场,对方也只是冷哼一声。
场面一度尴尬。
直到三人出去倒水,给方云腾留下换衣服的空间,萧卿媚这才借机不满的抱怨。
“怎么回事?他以前也没见过张生啊,哪来这么大劲?”
陈彩云无奈。
她抬头打量着张生的侧颜,骨相优越,气质分明,光是看着就能叫人怦然心动。
她哪里会不知道方云腾生气的原因?
无非就是嫉妒请来的神医长得比他帅,那方面可能比他更有能力罢了。
“唉,他的脾气就是这样,你们不要见怪。”
张生轻轻的扯了一下嘴角,算是尊重陈彩云的这个看法,随后转头看着走出来的方云腾。
“你给我看病?”
对方坐在沙发上,连个正眼都没给张生,十分傲慢的开口。
萧卿媚脾气一点就炸。
看到他这个样子对待张生,翻了个白眼,正准备开炮。
温和宽厚的手掌慢慢的搂上她的肩头,像是在哄一只炸毛的猫一样,轻声的安慰着。
“别生气,不至于。”
短短6个字就让萧卿媚满肚子的气烟消云散。
她冷哼一声,扭过头去。
陈彩云十分尴尬,刚想尽力在中间周旋,没想到方云腾一开口,直接驳回了她的面子。
“我没病,没必要请这些江湖骗子到家里骗我的钱!”
这话很重。
即便是坚强如陈彩云,也一下子红了眼睛。
萧卿媚更是难以忍受。
可还没等她发作,旁边的张生先搭腔了。
“这个病想必困扰你很久了吧,一直积压在心里,觉得老婆和外人都看不起自己。”
仅仅只是一句话,方云腾直接破防。
“你胡说什么!”
他最讨厌别人提起他的痛处,特别是一个长相和身材都比他优越的男人。
一瞬间,嫉妒和心病吞噬他的理智。
他抄起桌上的茶杯,直接朝离自己最近的陈彩云的脸上砸去。
“砰!”
在萧卿媚和陈彩云的惊呼声中,茶杯被稳稳当当的接住,放在桌子上。
而受到严重惊吓导致浑身颤抖的陈彩云,则被张生轻轻地拥进怀里,交给了旁边的萧卿媚。
“照顾一下她。”
萧卿媚又气又恨的瞪了一眼渣男,连忙带着陈彩云回房间了。
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两个人。
身高的优势和强大的气场让方云腾不敢直视。
可偏偏,宽厚的手掌直接捏着方云腾的胳膊和肩膀,强逼着他正视自己。
“我是医生,在陈女士的请求下来给你看病,而不是来观摩你家暴时的英姿。”
方云腾咬牙切齿。
张生的手上力气没减,表情却丝毫不着急。
“我只给你两个选择。”
“如果你不愿意让我治,那你这一辈子都会不举,活在自己给自己设的阴影之下。”
“如果你愿意让我治,我会想办法治好你。”
方云腾心底深处还是想治好自己的不举,重新做一回男人。
因此,张生给出的选择让他放下了心中的戒备。
“你这么确定你一定能治好我?”
他狐疑的问道。
张生冷笑。
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袖,重新坐在沙发上,抬头看着方云腾。
“怎么?你连试都不试,就要质疑我的医术?”
坦然自若的神态最终说服了方云腾。
他答应一试。
二人同处在房间里,窗帘和门都被紧闭。
方云腾脱光衣服,盘腿坐在床上,脸涨得通红,始终不敢低头直视自己的懦弱。
张生心中嗤笑一声。
脸上却半点不显,平静的把银针拿出,又点上酒精灯消毒。
做好这一系列措施后,才缓慢的朝着方云腾走来。
看见那针,方云腾明显的哆嗦了一下,但为了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,他还是强行忍受。
细长的针体缓慢的扎入肌肤,传递出像蚂蚁爬行过后留下的疼痛。
一开始。
方云腾还能忍受。
可越到后面,他的下腹就疼的越来越厉害,仿佛命根子快要断了一样!
“怎么会这样?”
方云腾咬着牙开口。
“你是不是在借机报复我!”
张生神色不变,轻轻捻动着细长的银针,听见方云腾的抱怨,嘲笑。
“这个过程会非常痛苦,因为不举并不是先天的,而是你后天荒淫无度,饮酒过量所导致的。”
原本使劲挣扎的方云腾一下子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