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!”
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。
乔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,晶莹小巧的鼻尖轻轻颤抖。
她睁开眼,如湖泊一样清澈的瞳眸含着泪水,让人忍不住蹂躏。
察觉到视线,她委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“张生,怎么会是你?”
像小猫一般低声喃喃的话语轻轻的挠着张生的心,让他痒却搔不到痒处。
他感觉到热流涌动,不自在的,往后缩了缩身体,低头又看见雪白的沟壑。
眼前一懵,仿佛冒着金星,鼻子酸热。
他立刻和乔妹拉开距离。
而乔妹。
这个长着清纯面容,却有着火辣身材的姑娘,感觉到肌肤无所遮蔽后。
低头一看。
“啊!”
她吓得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,只露出一双如同小猫般受到惊吓的眼睛。
“是你脱了我的衣服!”
那眼神中饱含谴责和羞愤,仿佛张生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误。
“不…不是,你听我说!”
张生慌乱的摆手,头一回结结巴巴的把事情说清楚后。
乔妹这才放下了戒心,但赤裸的肌肤仍然让她羞涩。
张生识相的转过身。
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响起,虽然看不见,但张生脑海却不由自主的浮现乔妹羞涩的低头穿衣的场景。
他咽了一口口水,不知道眼下究竟是谁在折磨谁!
“好了!”
乔妹坐起来,让张生扶着,慢慢的走出了门。
秀娟姨和乔叔在外面焦急的等着。
老头几次想跑,都被乔叔制止住。
等乔妹走出来,秀娟姨连忙上前扶着女儿,泪眼婆娑的上下打量。
“妹儿啊,你感觉怎么样?”
“多亏了张生。”
乔妹羞涩的低头。
“他让我把喉咙里的那口痰吐出,我才能继续呼吸,没活生生憋死!”
这一回,乔叔和秀娟姨不得不相信张生说的话了。
“张生啊,姨没读过书,刚刚错怪你了!”
张生笑着拍拍秀娟姨的手。
又察觉一道惊慌的视线,抬头正好对上老头的眼神。
嘴角露着一抹冷笑。
“让我想想,你刚跟我叔说啥来着,中邪?”
“我看你才是中邪了吧!”
老头被骂的不敢吭声,有心想跑,却被张生一把扯住。
“还钱!”
“还什么钱?”
老头想装疯卖傻,偏偏张生不吃他这一套。
“你那破药方里面还混着香炉灰,不吃出毛病来才怪!”
“还敢坑我叔200块钱?”
“把钱还回来!”
“不然,我就报警了!”
年轻高大的后生堵住老头的去路,又把他虚伪的医术一一拆穿。
他颜面尽失的把骗的钱交出来,生怕自己被抓走,捂着脸噌噌的跑了。
这下,张生不仅救回了乔妹的命,还要回了200块血汗钱。
乔叔和秀娟姨再看张生,是怎么看怎么喜欢,拉着他不住的说话。
乔妹身体还很虚。
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,脸色很苍白。
张生不放心,又诊了一次脉。
方才那口痰是救急,村里诊所开的西药是治标不治本。
想要完全去除病根,还要用中药细细的养着。
“我明儿上山给你去加点中草药,回来熬成汤喝两天,病就彻底好了!”
“真的吗?”
乔妹瞪大眼,眨巴眨巴眼看着张生。
这病让她非常痛苦,发作起来肺就好像破烂的风箱一样,使劲的往外漏气。
眼下张生说有治疗之法,一家三口自然感激不尽。
“今儿你得留下,叔请你喝两杯!”
乔叔高兴的和张生勾肩搭背。
“客气了叔。”
张生笑得和和气气的。
陈秀娟在旁边看着,脸上的忧愁之色消失殆尽,又想起什么,连忙拉着张生。
“姨看你上门来找妹儿也挺着急的,是有什么事吗?”
张生点头,这才说出承包土地的事。
“秀娟姨,乔叔,乔妹毕竟一个姑娘家,你们又常年不在家,这地租给我,我按市场价给你们钱,你看行吗?”
张生言辞诚恳。
有了救命之恩在前,张生又愿意以市场价承包。
乔叔和秀娟姨怎么可能会不答应!
他们坐下来,拿出纸笔,细细的商定细节。
大概10分钟后。
便粗略的写了一张协议。
乔家以每亩1000块钱的价格承包给张生,租期暂且定为一年。
而张生,不仅可以凭个人意愿在田地上种植,更能免费租用乔家的耕种农具。
“张生啊,叔八卦一句,你们家已经有三亩地了,再租这三亩,想种什么呀?”
毕竟是看着大的孩子,乔叔关切的询问。
张生还真没想好。
种南瓜吧,又太可惜了!
种瓜果吧,又没挑好种子,更没看好市场!
“叔,我还没想好。”
张生坦诚开口。
乔叔点点头,仔细的叮嘱张生。
“这秋收一过,又开始种下一季的粮食了,你可得提前想好,别耽误了农辰。”
张生满口答应。
因为惦记着乔妹的病,隔日一早,张生给家里打好招呼,便早早的上山采摘草药了。
桃花村坐落在山脚,背靠两座大山。
山上分别流下两条河,浇灌着桃花村村民的耕地,让他们靠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过活。
东边的大山上坐落着山鬼庙。
而西边的大山上则杂草丛生,大多数时候村民爬上去也只是钓钓鱼,抓抓野味。
张生不一样。
山鬼传承的三层禁制全部松动后,他有了一双慧眼,可以看清山上作物的长势。
西边的大山上虽然荒凉,但中草药种类繁多,正是适合采摘的好地方。
张生背着竹篓。
顺着前人踩出的小路爬上去,慢慢摸索到了地方。
一片平坦的地上生长着无数植物。
高大的树木为喜阴的中草药提供了庇护所,而光秃秃的向阳地上则生长着金银花等作物。
张生体力很好,爬到目的地后将竹篓抱在怀里,仔细的寻找着自己需要的草药。
很快,他眼神一亮。
锁定了目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