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凤走后,曹朱雀一脸担忧地走了上来,“肖馆长,不会有事吧!”
她远比史金陵等一干弟子考虑得深远,肖河可是废掉了谢晋,还将所有青衣武者都打伤了,依照青衣的作风是绝不会放过肖河的。
肖河淡淡一笑:“曹馆长,你放心,有人会帮我摆平的。”
一小时后,牧马山别墅,就是当初肖河和蒋柔柔与司徒凤会面的地方。
司徒凤走到别墅门口,她停下来打了个手势,一个身穿黑衣的保镖立马走了过来。
“先生在吗?他今天有没有出去?”司徒凤盯着保镖的眼睛问道。
“回夫人,先生一直未出门。”保镖面无表情地回答。
“有女人来过吗?”司徒凤继续发问。
“没有!”
司徒凤这才满意地走进别墅。
别墅二楼,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从浴室之中走出来,此人约莫三十出头,高挺的鼻梁与薄唇刻画出刚毅的线条,一双轻佻的丹凤眼,帅气中夹杂着一丝不羁。
最让人醒目的是他身前的文身,这是一头目光狰狞仰天咆哮的雄狮,只是与普通的狮子不同,在其背上还长有鹰一样的双翅。
看到男人出来,司徒凤递上一杯红酒,笑颜如花,“骏图,我今天见到龙儿了,他长得越发像你了。”
“我跟妹妹说了,可她不愿意让龙儿回家。”司徒凤声音和缓,就像是一个温柔的妻子。
男子接过红酒,并没有喝而是走到沙发上坐下,一言不发。
“骏图,你真不去见见妹妹和龙儿?”司徒凤继续说道。
男人依旧没有接司徒凤的话题,而是抬起头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司徒凤,他很是烦妻子这一套,回到家依然还要钩心斗角。
“肖河,怎么样?”
司徒凤未能如愿在男人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,心中虽不悦但仍旧是面带笑意说道:“大概玄阶中期实力,医术深不可测。”
“骏图,你想用肖河?”
其实工厂的地契并不是司徒凤送的,而是男人让她交给肖河的,就算这次见面也是男人故意安排的,司徒凤不难猜到,丈夫是打算将肖河拉到自己这一边来。
男人摇晃着手中酒杯,不置可否,“接下来,密切注视那群霓虹国人的动向,我怀疑他们是冲着肖河来的。”说罢站起身朝门口走去。
司徒凤一把从后面抱住了男人,“骏图,经过肖河的我治疗,我感觉效果很好,要不我们...”
男人将司徒凤的手拨开,淡漠说道:“我睡书房!”
“嘣!”一声房门关上了。
房间内司徒凤愤恨地紧咬嘴唇,“啪”酒杯被她一把捏碎,鲜红的酒水掺杂着鲜血,滴落在洁白的毛毯上,宛如一朵朵血色梅花。
......
第二天一大早,林芷若便拉着肖河离开了武馆,说是让肖河去给姚祯祥治疗哮喘。
其实肖河也早有此意,姚祯祥帮了自己很大的忙,投桃报李,肖河也想借此机会好好感谢一下姚祯祥。
早上的锦城,车辆很多,一路上走走停停,不过两人的心情都比较好,再加上不是上班族倒是不怎么着急。
一个红灯路口,绿灯一亮,肖河刚启动车子窜出去,猛然间余光瞥见一辆法拉利疾驰过来,事发突然,他连忙踩下刹车猛地转动方向盘,但还是和那法拉利撞上了。
“砰!”一声巨响后,肖河的车又撞上了旁边车道的一辆雷克萨斯,顿时就引起了一连串的追尾,幸好肖河技术过硬,再加上他体内真气自然勃发,将他牢牢地稳固在座椅上,是以他并没有受伤。
而林芷若的额头却是撞到了窗户上,磕破了头,好在没有大碍。
肖河晃了晃脑袋,怒不可遏地推开车门走下去。
一下车,就迎上了一个身穿纪梵希西服的青年。
青年一上来,就趾高气扬地指着肖河的鼻子大骂:“小子,你特么是怎么开车的?见到了豪车也不知道躲闪,不知道我的车有多贵吗?”
接连的质问,让青年看起来越发的嚣张跋扈,肖河当时就无语了,“你闯红灯还有理了?听你意思是开辆豪车,就可以违反交通规则,每个人都要给你让路吗?”
纪梵希青年继续嚣张地叫嚷,“小子,你有资格跟我叫板吗?开辆破雅阁就应该夹着尾巴做人,没看见我开的是法拉利吗?”
这时候,几个追尾的车主也走了出来,他们都见证了事故的经过,此时也对青年的桀骜和蛮横义愤填膺,“开豪车了不起啊!这马路是你家修的吗?懂不懂交通规矩?”
纪梵希青年不屑冷哼:“在马路上老子就是规矩,老子闯红灯你们这群屌丝就应该躲开,撞到了就是你们的责任!”
“小伙子,不要跟他废话,我已经打了巡警电话了,是谁的责任一目了然,这种人就让巡警来处理吧!”
“没错,不要以为开一辆豪车就了不起,我现在正在录视频,就算你是官二代我们也不怕你。”
听到这话之后,纪梵希青年微微皱眉,这时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人走上前,低声在青年耳边说道:“杜少,你现在是公众人物,不要和这些屌丝一般见识,小心他们将视频传到网上去。”
杜子腾捏了捏拳头,没有再继续说话,他刚才在车上一时兴起,便对女秘书动起了手脚,却是没有注意到红绿灯的变化。
出事后,他无理也要闹三分的公子哥的脾气上来了,尤其是在看见肖河的车后,断定肖河没什么来头,于是就想找肖河出口气。
此时杜子腾也冷静了下来,吩咐女秘书道:“赶快打电话将这事平息下去,我这次可是要出席中医研讨会的,不能在这时候被这群屌丝坏了名声。”
突然有人叫道,“不好了,有人晕过去了。”
肖河转头看去,见是被自己撞上的雷克萨斯车方向,这时候其它车主都下来了,就雷克萨斯车主没有出来,想必是受了重伤。
他赶忙推开人群挤过去,就看见车内一个中年妇人,正栽倒在安全气囊上,身躯一动不动。
肖河见状立即伸手握住车把,猛地发力将整扇车门都拉了下来,他快速解开安全带,将中年妇人抱出来平放在地上。
“她不会是死了吧!”
“不可能啊!安全气囊没有被戳破,她头上也没有撞出伤口,应该只是晕过去了!”
围观的司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,却是没有一人敢上前。
肖河刚刚抱起妇女之时,就知道了这女人的状况,她现在的确只是晕过去了而已,不过这女人似乎是才做过脑部手术没多久,刚才的撞击使得她颅内产生了瘀血,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治疗疏通她的瘀血,还是有生命危险的。
就在肖河准备掏出银针给女人治疗的时候,突然那纪梵希青年大嚷道:“都给我走开,我是百济医馆的杜子腾,杜百济是我爷爷,让我来给她治疗。”